手拿鍋鏟打太子 - 作品相關
《手拿鍋鏟打太子》作者:風光
內容簡介:
身為金鷹王國的太子,照理應該舒舒服服待在皇宮裏享福,
偏偏有人想拉他下馬,為了避禍他只得假扮成蓬萊飯館的少東家,
本來以為憑他過人的智慧,裝個三年五載都不會被發現,
不料才沒幾天就被飯館女掌櫃看穿,還嫌他沒這方面的天分……
說到這陸小魚也确實厲害,算得一手好帳不說,廚藝也是一等一,
他這個挑食鬼遇到她煮的菜,只怕不夠吃,沒有不想吃的,
而且她雖然長相清秀,揮舞起鍋鏟也是虎虎生風,防身進攻兩相宜,
不管綁匪還是忘恩負義的大廚,都被這項武器廚具打得抱頭鼠竄,
這樣特別的姑娘他平生第一次見,少男心就這麽被她給偷走了,
她似乎也對他有那麽點意思,想要兩情相悅看來不是問題,
可等她曉得她義父是聽了他的話而詐死,不知會怎麽向他讨那幾缸眼淚……
【作者簡介】
風光是個很簡單的人,作風簡單,個性簡單,再加上生活簡單。
所謂作風簡單,就是風光無論是生活的環境及衣着配件,一切以簡單為主。
個人從來不配戴首飾,到現在還在用2G的智障型手機,
即使是大冬天,身上也不會超過四件衣褲(有一件很可能還是圍巾或口罩),鞋子不超過三雙。
而房間的裝潢就更簡單了,一桌一椅一床加上櫃子,若是要搬家所有的東西整理一下,一小時內一定能搞定。
至于個性簡單,那就更好說明了。玉米蛋餅加小杯奶茶的早餐,可以連續吃一年,挨老板罵絕不擺臭臉一律放空,
出門絕不帶超過兩千元以控制消費,不喜歡任何會發亮的飾品(因為通常貴到爆買不起),
不迷偶像,沒有政黨傾向,心思也簡單到非常容易被逗笑和逗哭,覺得全世界都是好人。
而生活簡單,大約也就是每日出勤只有工作和回家兩件事,
一周固定三天做運動,機車一星期加一次油,
每個星期日看日本大胃王比賽順便羨慕她們為什麽吃不胖,
最大的娛樂大概就是看各類型的小說,看到天荒地老所有上述簡單的事都可以忘了去做。
請大家要記得,風光只是簡單,不是邋遢,不是小氣,不是寒酸,真的只是簡單。
【序言 平凡歡樂的幸福】
前陣子在電視上看了《神奇俠侶》,男女主角原本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俠,結婚後決定退出江湖,隐居在一個小村莊裏,直到一次武林大會的召開,夫妻倆發現了其中隐藏的陰謀,遂複出拯救所有人,展開一場正邪較量。
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發現主角們明明過着平凡的生活,卻因為加上了一點搞笑元素,整個故事立刻變得歡樂有趣——不誇張,我一度笑到停不下來,我媽還用“你有事嗎”的眼神看着我,大概覺得我瘋了吧,哈。
而在《手拿鍋鏟打太子》中,我也感受到了同樣的感覺。
故事本身并不複雜,男主角蘭書寒身為太子,卻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假扮成飯館少東家以躲避危機。
他僞裝後的生活很簡單,做為跑堂小二幫客人點菜、結帳,漸漸和朝夕相處的女主角,也就是飯館的女掌櫃陸小魚産生情愫,不過在風光老師的巧手安排下,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是走很搞笑的。
陸小魚總是揮舞着一柄鍋鏟,不只入得廚房,還能重擊敵人,受了她的影響,蘭書寒也開始随身攜帶一把湯勺,還說這是防身進攻兩相宜的必備自衛工具,只要遇到危機,他們便會利用這兩樣東西打得壞蛋眼冒金星、抱頭鼠竄,光是想像就覺得場面十分滑稽。
我們有時會抱怨生活太無聊、沒有新鮮感,其實日子是過出來的,百無聊賴是一天,充實精采也是一天,要相信即便平凡也會有讓人驚豔的瞬間,希望各位看完《手拿鍋鏟打太子》,能夠感受到他們平凡卻歡樂的幸福。
【楔子 太子找人假扮自己】
幾名英姿飒爽的騎士騎着駿馬,在炎夏的正午快馬加鞭的來到了蓬萊鎮,他們并未策馬入鎮,而是在鎮口一裏處就下了馬,将馬随手拴在路旁的樹上,低調地步行進鎮。
蓬萊鎮位于金鷹王國的北方,是進入烈熊王國前的最後一個城鎮,幾乎就倚着邊界駐軍處。鎮子不大不小,原是作軍事補給之用,後來商人進駐,當地百姓樂得做起士兵和商賈們的生意,尤其在與烈熊王國休戰後,兩國也有不少往來,讓蓬萊鎮發展得更加繁榮。
而來這蓬萊鎮一定要參訪的,便是位于鎮中央的蓬萊飯館。
蓬萊飯館只有一層樓十幾張桌子,也不提供住宿,來的人純粹就是吃飯喝酒,但是到了中午卻總是人滿為患,沒法兒進去吃飯的就站在太陽底下等。四周的食坊則是都靜悄悄的,就算有不耐等候的客人轉投其他地方用餐,也不過小貓兩三只。
會造成這種現象,就是因為這蓬萊飯館的東西實在太好吃了!
一道平淡無奇的炒豆芽,蓬萊飯館做起來硬是能香氣撲鼻,引人食指大動,那清脆多汁的口感,仿佛豆芽是由天山雪水種出來的那麽神奇。
因此,即使每逢商旅旺季,或是行軍調動的時節,到了蓬萊飯館要等上一個時辰才有得吃;即使那掌勺的大廚胡一刀脾氣又臭又大,人也不是很和善,想吃的食客們依舊是耐心等候。
幸好飯館老板的女兒陸小魚長得清秀水靈,動作輕巧伶俐,看上去賞心悅目,多等一陣子火氣也不是那麽大。
那群顯然與鎮內商旅格格不入的騎士們很低調地進了蓬萊飯館隔壁的茶樓,還挑了一個二樓靠窗的座位,恰好能将蓬萊飯館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坐于正中主位的,是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青年,劍眉星目,氣質高雅,平民裝束之下隐含一股說不出的貴氣,舉止也是優雅講究。
“蘇先生,你所說的蓬萊飯館便在隔壁?那名年輕人陸樽呢?”青年一眼望向自己身邊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殿下,那陸樽的性子很是憊懶,應該要等一下才會出現。”
被稱為蘇先生的中年文士名叫蘇良,若有人聽到他口中對尊貴青年的稱呼,應該會吓到眼珠子都掉出來。
此人正是金鷹王國的太子,蘭書寒。
按理說他出門一趟該是前呼後擁,陣仗浩大,然而他卻出現在這個偏遠的城鎮,行事還如此低調隐密,對他來說也着實是十分無奈的一件事。
“如果這個陸樽真的适合假扮本宮就好了。”他輕抿了一口茶,眼睛雖然還是盯着蓬萊飯館,目光卻變得幽遠。“父皇多疑,病重後仍遲遲不願将大權交予本宮,卻是由丞相師效平、平南王和母後共治,而母後最疼愛的是八皇弟書殷,此三大勢力相互制衡,不僅阻撓了政事發展,若有重大決策還需由父皇許可方能實行……如此徹底架空了本宮,本宮着實想不透是為了什麽。”
聽出主子的苦腦,身為首席幕僚的蘇良立刻接口道:“必然是因為太子殿下太過優秀,皇上怕這權力一交出就收不回去了,何況……”他咬了咬牙,聲音放低地說出了幾句大逆不道的話,“何況皇上怕殿下您會做出什麽弑君叛亂之事……唉,這種事歷史上也不是沒發生過,所以皇上才會對殿下忌憚非常。”
蘭書寒肅着臉道:“本宮從無謀害父皇之意,倒是父皇一直提防着本宮,着實令人心寒啊……”
話聲至此,那蘇良的雙眼突然一亮,指着蓬萊飯館內剛走出來的一名店小二,“殿下請看,那人便是陸樽。”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往蘇良指的方向看去,便見一名神情懶散的青年由蓬萊飯館內間行出後,好似沒看到滿室的客人,既不上前招呼,也不過去收拾,就這麽大剌剌地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打了個呵欠後,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竟是靠着牆又閉眼睡去。
一見到這個名叫陸樽的青年,衆人的目光都變得驚訝,而蘭書寒的表情更是相當的不自然,久久移不開目光——因為那陸樽居然跟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只有發式和衣着不同,陸樽的皮膚也稍稍黑了一點。
前兩年,蘇良因緣際會來到蓬萊飯館,看到陸樽時簡直驚為天人,只不過當時沒有張揚開來,只是心上記下,直到此次蘭書寒情勢嚴峻,急需一個人暫時假扮他,蘇良馬上就想起陸樽來。
這也是蘭書寒纡尊降貴、一定要親自前來看一眼的原因。
要不是父皇病重到禁不起驚吓了,蘭書寒真想沖回宮問問,看父皇年輕時是不是曾來過蓬萊鎮,欺負過這裏的良家婦女……
“這陸樽的确與本宮極為相似,就外表看來是過關了,可是他一個鄉下青年,見識不多,如何能扮演好本宮?”蘭書寒忽然有些不願把自己尊榮的位置借給這個土裏土氣、邋裏邋遢的鄉下人坐。
“屬下自然會留在朝中為其掩飾,只是委屈殿下得先留在這裏,以陸樽的身份生活一陣子了。”蘇良能夠理解蘭書寒一時放不下架子,畢竟是從尊貴的太子變成平民百姓,不适應也是正常的。
蘭書寒不語,他自然也明白,找人假扮成他就是想吸引那些敵人的注意力,在這個時機點,陸樽絕不能失蹤,雖說一個飯館的小老板不見了不至于會引起軒然大波,但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引起懷疑,他的計劃很可能就會告吹,行蹤也會暴露出來,因此他也只能假扮成陸樽了。
蘇良深深地嘆了口氣,“若不是到了生死關頭,屬下們也不希望殿下受這等委屈。師丞相步步相逼,要殿下娶他的女兒師青青;平南王私下募集軍隊,名為墾荒,事實上是針對殿下而來;八皇子在皇上及皇後面前力求表現,在朝中聲勢已然快超過殿下,如今殿下被架空,手上沒有任何實權,能動用的私兵也不過就一千人左右,不管那三方誰先起事,殿下都是有死無生的局面,我們真是不得已才需要陸樽假扮殿下……”
“本宮明白,簡單的說,他就是個替死鬼。”蘭書寒觀察着陸樽,凝重的表情微微一變。
因為他看到陸樽之妹,那位名叫陸小魚的清麗少女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支鍋鏟,用力往打瞌睡的陸樽頭上敲了下去,吓得後者跳了起來。
她不知和陸樽說了什麽,可能是罵他偷懶,陸樽調皮地笑了笑,便無精打采的前去招呼客人了。
對從小就接受嚴格教導的蘭書寒來說,這種兄妹互動是他從來沒體驗過的,不由覺得新鮮,頓時不希望他們就此天人永隔。
于是他語重心長地望着陸樽對蘇良說道:“雖然他假扮成本宮會有生命危險,但若因此死去,本宮也于心不忍,屆時保護本宮的人,也撥幾個保護他吧。”
蘇良皺起了眉。“殿下,這婦人之仁不應……”
伸出了一只手,蘭書寒止住蘇良勸阻的話。“蘇先生你和部份幕僚會留在京師,你們都是本宮的重要臂膀,同樣不能有失。”
知道太子殿下這種态度代表沒得商量,同時也說明他的心意,蘇良感動地道:“謝殿下,屬下愧受了!”
“屆時,本宮還需要借陸樽的手讓那些人自相殘殺,到最後不管誰勝出,對本宮而言,對付一個總比對付三個來得簡單。而且本宮在這裏還能發展自己的勢力,如此才有反擊之力……”蘭書寒說着,眼神變得有點複雜,“就是不知道這陸樽夠不夠聰明,能不能在皇宮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自保了。”
話說到這裏,就見到陸樽正在替某桌食客結帳,突然大聲說道——
“客官,你們這桌菜一共四兩五錢,咱們蓬萊飯館有個規矩,如果自己收拾桌面的,便可以少收五錢,算你們四兩就好!”
這嗓門之大,不僅整間蓬萊飯館聽到了,連隔壁二樓的蘭書寒等人也聽到了,而當他一嗓子吼完,那桌客人還真的就動手收拾起自己的桌面,甚至笑嘻嘻地與陸樽談笑起來,好像這店小二叫客人收拾桌子是應該的。
而陸小魚原本還賞了陸樽一記白眼,但瞄了眼那桌菜後,便扁了扁嘴,回到櫃臺後頭去了。
蘭書寒眯眼看了一陣,一向古井無波的眼神居然也隐隐起了點興味。“只怕那桌菜,原本就是四兩吧。”
衆人彼此看了一眼,立刻會意過來陸樽究竟在搞什麽鬼,那家夥為了偷懶簡直是花招百出,被騙的人還看不出異狀,簡直令人哭笑不得。
“那麽,讓陸樽假扮殿下的事……”蘇良試探性地問。
蘭書寒的指頭曲起、輕輕地往桌面一敲。“他,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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