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今天的我穿到了哪裏 - 第1章 沢田綱吉在立海大
六月的神奈川非常炎熱。
鱗次栉比的高樓大廈挨挨擠擠地排列着,各種街頭廣告也在不停息播放,偶爾有行人停下來仰頭觀看,随着屏幕上人影的變換間或發出小小的尖叫歡呼。
沢田綱吉擡頭看了下面前的公交站牌,沒有直達立海大中學的,他又摸了下兜裏僅剩的幾個硬幣,沮喪的表情明晃晃的出現在臉上。
沢田綱吉,彭格列十代目,堂堂黑手黨BOSS迷路不說,居然會被人偷走了錢包。
他嘆口氣,幸好裏包恩不在這裏,他可不想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在日本上高中的機會被自己的粗心大意給弄沒了。沢田綱吉轉身離開站臺小腿卻撞到一個柔軟的東西。
“啊!”身後稚嫩的聲線傳來。
糟糕,撞到人了。
沢田綱吉忙回頭,是個五六歲的女孩子,一頭銀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非常漂亮。
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女孩兒捂着腿坐在地上,膝蓋和小腿被蹭破了皮,略顯猙獰的傷口正往外冒着血珠。
沢田綱吉慌忙道歉,他蹲下來一邊仔細查看傷口,一邊從背包裏拿出創可貼,水瓶和手帕。
作為一個經常磕磕碰碰大傷小傷不斷的人,各種型號的創可貼可是他的常備物品。
女孩大大的眼睛裏含着淚珠,她皺着眉,看到沢田綱吉正在給她給她貼創可貼,微微瑟縮了下,又忍住了逃避的動作,卻沒忍住內心的恐懼,忍不住說:“大哥哥你輕點,我怕疼。”
“真的很抱歉。”沢田綱吉拿出水瓶倒了點在手帕上沾濕才小心翼翼的清洗女孩兒沾了灰塵的傷口。
“不是大哥哥的錯,是蘇蘇沒看路。”女孩兒軟軟糯糯的道。
“好了,別怕。”沢田綱吉貼好創可切,輕輕摸摸她的頭,女孩兒條件反射的蹭了蹭。
看得出來,是個在家裏很受寵愛的孩子。
“你家住在這附近麽?我送你回去吧。”
沢田綱吉把女孩兒扶起來,女孩兒仰着腦袋望着他,“歡歡說不能麻煩別人,哥哥你有事就快去做吧,蘇蘇已經沒事了,可以自己回家的。”
說完,還忍着痛走了兩步,又擡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副在說,看,我沒騙你吧的樣子。
見慣了身邊的雞飛狗跳的熊孩子們,現在這麽乖巧體貼的孩子居然因為自己受傷了,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已經被內心的愧疚壓死了。
他蹲下身平視女孩兒,“沒事哦,哥哥可以送你回去的。”
說着将背包拿下來,小心地避過她的傷口把女孩兒背了起來,問她,“你家在哪裏呀?”
女孩兒一邊給他指路一邊問他,“哥哥,我叫蘇蘇,你叫什麽啊?”
“沢田綱吉。”
“綱吉哥哥。”蘇蘇細軟的手臂松松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綱吉哥哥如果你累了就放我下來,大家說我很重的,要是累到你就不好了。”蘇蘇體貼的說。
沢田綱吉國一的時候是個廢柴,還有着大名鼎鼎的“廢柴綱”的稱號,但是後來裏包恩這個家庭教師的到來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不是目的不是讓他成為黑手黨的話他一定會更喜歡裏包恩的。不間斷的磨練,一場場的打鬥,都讓他迅速成長,身高體力都有了極大的變化。
好吧,說了這麽多就是想說他的身高已經不是157的了,現在的他身高已經達到了175。
但是還早,他才高一呢,有的長呢!沢田綱吉想,自己突破180絕對不是問題。此刻背着的這個孩子,像背個輕巧的小書包一樣,十分輕松。
“不重哦,蘇蘇很輕。”沢田綱吉回答道。這是實話,這孩子明顯比同齡孩子要輕上不少。
“綱吉哥哥真是個好人。”蘇蘇伸手摸摸他柔軟的頭發,笑得可愛,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因為蘇蘇也是個好孩子啊。”沢田綱吉笑着答到。
“這裏這裏走這裏。”蘇蘇指着前面巷子。
沢田綱吉皺眉,但想想超直感并沒有發出警報,還是走進來面前幽深狹長的小巷子裏。
兩邊是高高的樓層,巷子裏透不進一絲陽光。在這個夏天這裏有着難得的陰涼。
越往裏面走亮度就越低,沢田綱吉亮出金色的眼眸,一步一步步入黑暗之中。
明明還是白天,這裏卻這麽黑呢。
“滴滴――滴滴――”裏包恩拿起桌上的警報器,屏幕上面代表沢田綱吉的小紅點此刻已經消失了。
頂了頂帽子,裏包恩暗罵一聲。
“那個蠢綱。”
巷子有點長,黑暗裏,蘇蘇軟軟糯糯的聲音不時響起,她抱着沢田綱吉的脖子拍了拍,“哥哥別害怕,一會兒就到了,我家很近的。”
“好的,謝謝蘇蘇安慰我。”沢田綱吉回頭看了眼女孩兒,反被女孩兒用肉乎乎的小臉蛋蹭了蹭。
她清脆的笑聲響起來。
沢田綱吉也被她的舉動蹭的癢癢的,不由得跟着笑了起來。
确實很近,剛剛還感覺無比幽長的看不到盡頭的巷子不一會兒就走到了盡頭。
那是一棟古色古香的中式酒樓,兩三層,琉璃瓦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飛檐上挂着幾個造型別致的宮燈。
門前的牌匾上寫着“妖怪客棧”幾個漢字。
“這,這裏是你家?”古式建築的樓層高度遠比現代高得多所以雖然只是三四層其實完全看不出來,看着面前的龐然大物沢田綱吉有些震驚。
“對啊,我們家開酒店客棧的。”女孩兒從沢田綱吉背上爬下來,對他燦爛的笑着,“歡迎綱吉哥哥來我家玩兒。”
“歡迎光臨妖怪客棧。”女孩兒嘻嘻笑着。
妖怪客棧?奇怪的名字。
女孩兒牽着他的手帶領他走進去。
不只是外表,這酒樓裏邊也是裝修的也是一脈相承的古風。
青竹水車,小池荷葉。粉色的蓮花亭亭玉立,幾尾拖着漂亮尾巴的金魚在蓮葉間游走嬉戲。牆壁上一株盛放海棠悄然出現,或深或淺的顏色簡直讓人迷失在那錦簇花團裏。
好漂亮啊。沢田綱吉想。他注意到不管是牆上的榕樹壁畫還是雕梁畫柱,所使用的工藝無一不古老而精妙絕倫。他看着門口裝飾的落地大花瓶,這釉色,這潤澤度,比上次他在拍賣會上看到的那個拍出天價的唐三彩花瓶還好吧?
他也注意到這酒樓裏很空,幾乎聽不到什麽聲音。
好像沒什麽人的樣子。
“歡歡,我回來了。”
女孩兒向櫃臺後面只露出半個後腦勺的人跑去。“我還帶了朋友回來。”
沢田綱吉忙跟上去,他可沒忘記女孩兒還傷着腿。
“歡迎回來。”那人擡起頭來,是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他正帶着耳機打游戲。
少年眉眼彎彎,氣質溫和。他一把将女孩兒抱起,看到女孩兒受傷的膝蓋也不多問。
他對沢田綱吉微微一笑,清秀的臉龐頓時靈動了起來。“我是淩歡,這孩子的哥哥。謝謝你照顧這個小麻煩精了。”
沢田綱吉面上一紅,忙擺手道:“不是的,是我撞到了她,才害她受傷的。”
他說着,聲音低落了下去,有些愧疚。
女孩兒忙在淩歡腦袋上懲罰他說錯話似的拍了幾下,從他懷裏爬下來又跑到沢田綱吉身邊,“不是的,是我撞了哥哥。”
她抱着他的大腿,眼巴巴的看他:“對不起我撞到了綱吉哥哥,也謝謝綱吉哥哥照顧我。”
“噗!”淩歡笑了起來,他在女孩腦袋上揉了揉,看向綱吉,“別在意別在意,小事而已。這丫頭三天兩頭就跑出去探險,偶爾受點小傷,倒是麻煩你将她送回來,我們還要好好感謝你呢。”
“咕嚕~”
淩歡歪歪頭,看了下沢田綱吉,問:“你還沒吃午飯吧?”
沢田綱吉的肚子回答似的立刻又叫了一聲。
沢田綱吉紅了一張臉,整個人窘迫的不行,如何可以的估計他就要飛快的挖個洞鑽進去了。
沒辦法,昨天晚上坐的飛機,今天到了日本沒吃早餐。地鐵坐過站,在反應過來時錢包已經沒了,就剩下兜裏還有幾個硬幣。
除了在飛機上簡單的用了一點,他已經餓了将近十幾個小時了。
淩歡笑了聲,“沒事沒事,別害羞。正愁怎麽感謝你送她回來呢,我們這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飯菜。”
淩歡将他領到窗邊卡座上,寬闊的視野,能将大堂盡收眼底。
沢田綱吉從窗戶望出去,只看到成片的綠茵。遠處隐約還有瀑布池塘,高山小樓。
神奈川市中心有這麽大一片空地?
看着親和的淩歡和挨挨擠擠非要蹭到他身邊的蘇蘇坐下的沢田綱吉沒有說話。
“你親和力真強,這孩子很少願意這麽親近別人。”
沢田綱吉想到藍波一平他們,傻笑一聲,沒有反駁。
點了菜以後,打發不情不願蘇蘇将菜單給後廚送去,淩歡親自作陪,笑着道:“反正這個客棧還沒有開業,沒有人來的,再說了,怎麽能讓綱吉你孤獨的一個人吃飯呢。”
淩歡是個很溫和友好的少年,加上兩人年齡相近話題很多,不一會兒就玩成一團,并不會冷場。
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将蘇蘇送回來的事,沢田綱吉有些無地自容的将自己的情況選擇性的說了一下,向淩歡尋求幫助,“你放心,只要借我點錢去學校就好了,我明天就還你。”
作為一個黑手黨首領,他本該在意大利上學的,那邊不管是安全程度還是教育程度都更适合他。
但是作為一個國中才剛接觸黑暗世界的人,他雖然清楚怎樣選擇才是最好的,也不再抵觸黑暗世界,但一想到從此以後他的人生就這樣在黑手黨生涯中渡過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嘗試一下平靜的普通人生活。
趁着這段時間黑暗世界比較平和,九代目也還在位,他向裏包恩提出了自己想要在日本上完高中的想法。
當時他看到裏包恩馬拿槍指着自己,還以為自己要完了呢。
沢田綱吉忍不住微笑起來。
當時裏包恩看了他一會兒,确定是他的真實想法後,對他說,“一個BOSS是有任性的權利的。”
“把你想要的說出來,我們會為你做到,這是屬下的使命。”
“至于這個要求就用你一生的任性來換取吧。”
作者有話要說:
蘇蘇:強行碰瓷(●°u°●)」
沢田綱吉:嗯??
改了下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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