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特工妃 - 第1章絕望穿越
周圍一陣陣哭泣的聲音把言芷畫弄得心煩意亂,她突然睜眼,“唰”的一聲坐起。
衆人看到言芷畫突然坐起,愣了半晌,紛紛反應過來,“啊!詐……詐屍了!三小姐詐屍了!”
看着驚慌而逃的衆人,言芷畫不禁皺起眉頭,她疑惑地審視一下四周,古色古香的房子裏挂着白布,像是給誰辦喪事,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聯想起剛才突如其來的記憶,似乎明白了些什麽,他們不是給別人辦喪事,是給她言芷畫辦的!
在言芷畫的記憶力,她知道了言芷畫的過去,言芷畫是大晉國丞相府的三小姐,她的母親是言列明媒正娶的夫人,但言列在娶她母親之前在家鄉已經有一位原配夫人,她母親只能是平妻。在她出生那刻便難産而死,留下她獨自一人在這深宅大院之中,如今的當家主母鐘氏則是丞相言列的原配夫人,只是沒想到,她這麽迫切地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過也難怪,若是言芷畫在,她的寶貝女兒就永遠無法堂堂正正的做丞相府唯一的嫡小姐,而親手推她下冰湖的不是別人,就是她的寶貝女兒言芷燕。更加令言芷畫心寒的是在言芷燕身邊還有一個英俊冷漠的面孔在旁邊得意地笑着,看來,他們是串通好的。
想到司馬煵,言芷畫的心隐隐作痛,這是這具身子本能的反應,這傻丫頭,付錯了情,害自己丢了性命。也許,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愛,不!或許任何一個年代都沒有真正的愛,也許有,但言芷畫至今還沒有遇到過。
原本以為退一步海闊天空,沒想到,她言芷畫退一步則是粉身碎骨,可笑,亦可悲。
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言芷畫慢慢下床,走到門口。
門外正跪着一個瑟瑟發抖的丫鬟,她蹙眉,淡淡地開口,“怎麽大家都逃了,你卻不逃?”
“奴婢……奴婢……奴婢不敢離開。”那丫鬟鼓起勇氣擡起頭。
言芷畫的記憶裏有她,她名喚青兒,是言芷畫的貼身丫鬟,從小和言芷畫同甘共苦,一同長大,只是,言芷畫被害當日她卻不再身邊,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她也不知道。
在現代,言芷畫被最信任的夥伴一槍斃命,為什麽要出賣她?言芷畫想不通,或許再活一輩子,她還是想不通。
“起來吧!”言芷畫冷冷地道,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逛了一趟鬼門關回來,任憑是誰都會變得冷漠,更何況現在的言芷畫,是一個在現代不會笑的冷面特工呢?
“小……小姐,你……”
“我沒事!讓人把這些都給我撤了!”言芷畫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随手在衣櫃裏拿出一件淺藍色的衣裳換上,她慢慢地走至銅鏡前,有那麽一瞬間,她被自己的容顏驚吓到了,呆呆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這……這個傾國傾城的容貌哪裏是她?現代的她雖不至于長得難看,卻是一般的容貌,而如今,鏡子裏的容顏卻是極其精致的,标準的鵝蛋臉,丹鳳眼下微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這每一個精致的器官聚合在一起,組成精妙絕倫的五官,不是言芷畫誇張,她竟從未見過如此貌美的女子,怪不得!怪不得他們要除去她,紅顏禍水,長得太美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情,她書讀得不多,故事倒還是了解幾個,據她所知,古代貌美的女子幾乎都不得善終,難不成她言芷畫也一樣?
言芷畫正在發愣,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待言芷畫回頭時,鐘氏已經帶着衆人闖了進來。
言芷畫收拾好心情,微笑着起身相迎,她看了一眼鐘氏身後的衆人,眼裏盡是不解的笑意,“母親這是做什麽?帶着那麽多人來這裏做什麽?”
鐘氏看着言芷畫那嘲諷而瘆人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寒顫,“你……你是人還是鬼?”
“母親說笑了,畫兒怎麽會是鬼呢?畫兒自然是人!”說着,言芷畫刻意向前走了一步,拉進和鐘氏的距離。
鐘氏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太醫明明已經診斷言芷畫斷了氣,怎麽?怎麽如今又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這也太詭異了吧。不過眼前的言芷畫也确實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見鐘氏如此懼怕,言芷畫微微一笑,“母親怕什麽?即便畫兒成了鬼,也不會傷害母親啊,難不成母親心裏對畫兒有愧?”
言芷畫步步緊逼,當初言芷燕推她下水時曾經說了一句話,送她去見她母親,說她和她母親一樣,早該死了,這話讓言芷畫心生疑惑,難不成他們不僅害死了原來的言芷畫,就連言芷畫的生母也是遭了他們的毒手?
面對言芷畫地逼問,鐘氏微微一驚,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怎麽會?這些年你雖非母親的親生女兒,可是母親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
待我如何?言芷畫諷刺一笑,人前自然是慈母一個,人後卻百般刁難她,這些年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惹事生非,所以一忍再忍,直到最後,被言芷燕推下冰湖,結束可悲的一生。
言芷畫的一生,也讓她想起現代的自己,她從小是孤兒,八歲進入特種部隊,在部隊裏進行殘酷的訓練,二十歲的那年從基地出來,混在犯罪分子團夥之中當卧底,身為軍人卻不能以軍人自居,這二十幾年來,她除了服從命令還是服從命令,自己從來沒人認認真真規劃過自己的未來,知道最後,被自己最信任的夥伴一槍斃命,這一生也夠糊塗的,連自己為什麽死都不知道,何其的可悲?
言芷畫從回憶中醒來,她嘴角微微上揚,這一世,她想要為自己而活,即便不能随心所欲也定不能受制于人!而這些一心想要她死的人,她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個也不會放過,“母親待我自然是好,連出殡也是急急忙忙,不曾耽擱半點,母親真好!”
言芷畫的話盡是諷刺,若不是時間剛剛好,恐怕言芷畫此刻已經被活生生地埋在地上,這樣,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
言芷畫掉進冰湖被凍死這件事她還沒有和老夫人說,言列在外面辦事還沒有回來,應該也還不知道,既然風聲還沒有傳出去,她匆匆忙忙地想了結此事,也是怕夜長夢多,只是此刻言芷畫已經醒來,她還能如何,只能好好安撫言芷畫先。
“畫兒,此事确實存在這許多誤會,昨日太醫确實診斷你已經……要怪就怪那太醫誤診,不過,人嘛,難免會犯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他一次。”
言芷畫不語,若有所思地沉默半晌,才開口,“母親回去吧!畫兒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那母親先回去。”說着,鐘氏又帶着人離開。
風風火火地來,狼狽地離開,她不想在言芷畫這裏多待一分鐘,這事情她詭異,讓她不自覺冒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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